房间里很静，静得连呼吸声都被压得模糊不清。
空气闷热，带着一点潮湿的气息。
路易仰面倒在地上，后脑勺贴着冰冷的木板，胸膛剧烈起伏，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喘息。
他的眼睛有些失焦，视线掠过天花板，落在卢克森的身上。
——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卢克森眯着眼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嘴角带着某种愉悦的弧度。
然后，他慢悠悠地抬起脚，狠狠地踢在路易的侧腰上。
砰——！
剧烈的冲击让路易的身体猛地弓起，他闷哼了一声，指尖抓住地板，强忍着不让自己的喉咙里溢出过多的痛音。
他的脑袋嗡嗡作响，呼吸乱了几秒，身体的肌肉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。
卢克森看着他，笑了一下。
“你就这么喜欢疼？”卢克森单手捏住路易的下颌，强迫他抬起头，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。
路易没回答。
他只是喘息着，嘴角有点泛白，眼睛有些涣散，但仍然保持沉默。
这让卢克森更加烦躁，也更加兴奋。
——他要看路易被折磨到极限的模样。
于是，他猛地松开手，下一秒，手指狠狠地掐住路易的脖子。
一瞬间，空气被剥夺，喉咙被彻底封锁，肺部疯狂地收缩，但什么都吸不进去。
窒息的感觉像是一道冰冷的电流，从喉咙一路滑进脊椎。
路易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，指尖轻微地蜷缩，肌肉收紧，但这并不是出于恐惧，而是一种生理上的求生反应。
可他的意识深处，却有一丝战栗的快感在苏醒。
卢克森的手掌贴着他的皮肤，指腹狠狠地按住他的喉结，力道精准到残忍，他不会一瞬间掐断路易的气管，而是缓慢地剥夺他的空气，让窒息感一点点吞噬他的大脑。
他的脸开始变白，眼角微微泛红，嘴唇无意识地微张，像是在努力呼吸，却什么都吸不进去。
——他快要溺死了。
耳朵里的嗡鸣声越来越大，心跳声变得模糊，四肢开始发麻。
但比起痛苦，他感受到的是更深的沉沦。
他的神经被紧紧地包裹住了，身体的每一寸都被掐住的窒息感拉扯得紧绷，像是被束缚住，又像是被狠狠地占有。
卢克森低下头，贴近路易的耳朵，声音带着蛊惑：“你还能撑多久？”
路易本能地战栗了一下。
——他快撑不住了。
他的视线已经模糊，眼角湿润了一点，指尖无力地滑落。
卢克森看着这一幕，低低地笑了一声。
然后，他松开了手。
空气瞬间涌入肺部，路易猛地咳嗽起来，胸膛剧烈起伏，喉咙里发出的喘息已经彻底破碎，像是刚从死亡的边缘被拉回来。
但这还不够。
卢克森伸手把路易从地上拎起来，然后把他狠狠地摁在墙上。
路易的后背撞上冰冷的墙壁，疼痛顺着脊椎传来，他的呼吸还没完全恢复，嗓音沙哑得发不出声音。
卢克森用膝盖抵住路易的腿，让他无法动弹，然后再次掐住他的脖子，低声道：“求我。”
路易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一下。
他的眼神已经失焦了，身体几乎是完全被控制住的，窒息感还残留在喉咙深处，让他的大脑一片混沌。
“……哭着求我停下。”
卢克森盯着他，眼神里带着彻底的占有欲。
路易的眼角终于滑落了一滴眼泪。
他彻底崩溃了。
他终于撑不住，指尖抓住卢克森的手腕，喉咙里发出极轻的呜咽声，他甚至说不出完整的词句，只能用气音微弱地喊着卢克森的名字。
卢克森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。
——他赢了。
路易真的哭了，他真的撑不住了，他真的求饶了。
卢克森低头，看着路易因为窒息而泛红的眼角，看着他的嘴唇微微颤抖，突然觉得……
——他还不够满足。
他伸手轻轻地摩挲路易的嘴唇，声音低哑：“好啊，那就停在这里。”
房间里没有光，窗帘被彻底拉上，空气里弥漫着沉闷的气息，像是暴风雨前的窒息感。
路易跪坐在地上，头低垂着，胸膛剧烈起伏，嘴唇微微颤抖，眼神涣散，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。
他的颈侧布满青紫色的痕迹，指尖轻微地颤抖，身体像是被彻底压垮了一样，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勉强挣扎。
但卢克森还没有停手的打算。
卢克森站在他面前，眼神淡漠，像是在审视着某件被彻底拆解的东西。
他慢慢地蹲下身，伸出手，轻轻地勾起路易的下巴，迫使他抬起头，让他直视自己的眼睛。
“……你已经撑不住了吗？”
路易没有回答，他的嘴唇微微张开，像是在努力喘息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卢克森看着他，嗤笑了一声，眼神中带着某种饶有兴致的残忍。
然后，他再次掐住了路易的脖子。
空气被剥夺的瞬间，路易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，身体本能地绷紧，指尖轻微地颤抖。
——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
卢克森的手掌很稳，力道精准得可怕，他不会让路易立刻失去意识，而是要让他在极限的边缘徘徊，一次次被逼入死亡的错觉里。
路易的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呜咽，他的后背紧紧地贴着墙壁，指尖无意识地抓住卢克森的手腕，但他的动作没有力气，像是溺水的人徒劳地想抓住什么东西。
卢克森低头盯着他，看着他苍白的脸颊，看着他因为缺氧而泛红的眼角，看着他逐渐湿润的瞳孔。
——太美了。
路易正在被彻底玩坏。
卢克森微微松开一点手，让路易勉强吸进一点空气，但还没等他彻底恢复，就再一次收紧了手指，让路易彻底陷入一场无法逃脱的窒息游戏。
——他不会让路易轻易昏过去，他要他感受到每一秒的痛苦，每一秒的支配，每一秒的崩溃。
路易的胸膛剧烈起伏，眼神已经开始失焦，指尖颤抖着，眼角滑落一滴透明的泪水。
卢克森眯起眼，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路易的脸颊，低声笑道：“你哭了？”
路易彻底崩溃了。
路易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了，他的神经因为长时间缺氧而变得麻木，身体的知觉开始模糊，意识被不断地拉扯，像是在生死边缘徘徊。
“……卢克森……”
他终于发出了一个微弱的声音，声音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，带着一点哀求的意味，沙哑得几乎听不清。
卢克森听到了，他笑了一下，轻声问：“你在求饶？”
路易无力地抓住他的衣领，指尖已经没有力气了。
他快撑不住了。
卢克森低下头，语气轻柔得像是在哄他：“你再撑一会儿，好不好？”
路易的意识彻底崩裂。
他的视线模糊得看不清卢克森的脸，身体的感觉已经消失了，只有窒息感还牢牢地攥住他的神经，像是一种绝对的支配，让他无法逃离。
然后——
他的身体一瞬间彻底松弛了。
卢克森察觉到了路易的反应，他迅速松开了手。
路易失去了支撑，整个人瘫倒在地上，嘴唇微微张开，但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了。
他彻底昏过去了。
卢克森静静地看着他，嘴角带着一点满足的笑意。
然后，他慢慢地俯身，伸手捧起路易的脸，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，轻声道：“睡吧。”
——但他知道，等路易醒过来后，他还会继续折磨他，继续让他哭，继续让他彻底臣服。
这场游戏，远远没有结束。